她根本看不见，他眼底的欢喜已经溢出了眼角。她慢慢走上台阶，心里根本没有回房间的想法，她在台阶上坐下了。

她先将他扶好，靠椅子坐好了，再脱下自己的外衣，然后拿出纸巾给他擦嘴……符媛儿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偷听到的谈话，程总利用了人家，又不跟人家交代清楚……

他的女人那么多，随便拎一个出来，都可以填补“程太太”这个位置的空缺。符媛儿蹙眉：“谁逼你了？”

他也曾在程家人面前维护过她，但比不上此刻的坚决。符媛儿蹙眉，看子吟吃馄饨的样子，也不像挑食的，那个阿姨做的饭菜能难吃到什么地步……

“别说没用的，”她轻哼道：“你们可记住了，以后少跟我们耍花样，有子吟这样的天才在我们手里，还有什么能瞒住我们的？”如果可以，她很想把这种痛苦忘记，那种午夜梦回的噬心痛感，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多么难熬。

“别跟我装糊涂，”程子同冷喝，“我警告你，不该你查的东西不要多事，小心吃不了兜着走。”她不由地脸颊泛红，好像心里的秘密被人戳破。